对他来说怕是无所谓吧。但我是个凡人,我不行。”说着他顿了顿,嘘唏道,“说起来我和太|祖还是五服以外的血亲,要是出现个留有太|祖血脉的姑娘,我还能娶她回来,到时候东都的江山定会更加稳固。”
沂埏藏于宽袖中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微微颤抖着,“你要…娶谁?”
李弘业道,“太|祖的血亲啊,怎了?”
太|祖,太|祖......太|祖!
沂埏原本因东都婚姻不限男女之间的律法有多感谢太|祖,现在就有多恨。这时李弘业终于发现了沂埏脸色不对,顿时一怔,“沂埏,你怎么了?”
沂埏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他怕撕破后自己无法再呆在李弘业身边,便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缓下脸色说道,“没事。”
李弘业凝视着他半晌,缓缓地叹了口气,道,“你别是担心我成婚后疏远你吧?怎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兄弟兄弟,沂埏最痛恨从李弘业嘴里听到这个词,痛恨得他在李弘业离开前往御书房后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翻滚的魔气,将周身的东西都毁了个尽。
之后的日子里想将李弘业关起来的欲|望越发强烈,沂埏忍得都快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