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双眉微攢,近乎不可闻地低喃了声“竟来了”。他咬了咬牙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抱拳向李易山一推,道,“李将军,这两血人……我们怕是认识。”
李易山见他面色不好,显然是副忧心的样子,便问道,“他们可是与你们有什么纠葛?”
谢玄阳垂下眼,沉默了几息,无奈地长叹道,“实不相瞒,什么纠葛我等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两人不知何时起莫名开始追杀我等,还曾、还曾在一族的源河中下于剧毒……”
说着他看了看柳周,提到起族中源河污染一事,柳周面上不免有些低沉。李易山顿时悟了谢玄阳的意思,心道:难怪这个白熊兄弟出来了,定是族内大灾。连一族的人命都能抹杀,这等人绝不能让其留在长安城迫我百姓性命。
他看向柳周的目光中闪烁过一瞬同情,叹道,“那当真是心狠手辣,这两狠毒之人绝不能轻易放过。”
说着他转脸冷声与那士兵道,“直接带入司审狱牢,令司审好生查问,绝不放过其一丝罪行。就道有人报其于我西北犯下以毒屠族血案。”
士兵应道,“是!”说罢翻身上马,急急离去。
谢玄阳看着这士兵离去,闪过一道意义不明的凌光。他面色忧忧,沉吟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