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什么天下?就他宫鸿逸一个口口声声说为国为民,以他堆满打打杀杀的脑袋能做什么?”
宫云瑞想想宫鸿逸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心中发恨。他狠狠地拍桌,道,“就他为国,就他为民,我为的就是一己私欲?他知不知道王家有反心?他知不知道王家不死,这朝上就算是父皇都没说话的份?愚蠢!愚昧!愚庸!”
他愤声连道三声“愚”字,难以泄心头之怒。他痛恨这该死的宫鸿逸看不清时事。
“殿下莫气。”众门客劝慰道,“若是气坏了身子岂不是让那愚人白白占了便宜?”
宫云瑞压手示意众人静下。他闭眼剧烈喘了息,稳下神态,睁眼道,“谢道长你说说看,我可有错?为大众牺牲小众,我可有错?”
谢玄阳说不出。他自幼修剑,若是问他剑道,他还可解答。但若是若他为王之道,他可就一窍不通了。他只得向宫云瑞摇摇头。
“我想道长你也是不知。”宫云瑞见状也不失望。他自身也是从小被母妃教导何为王者,何安天下,阅尽治国才略之书才得以了解颇深,像谢玄阳这种潜心修行的人又怎会对此有了解?
他叹了一声,伸手探向身侧的茶几想拿起茶杯喝口水润喉,却忘了刚刚自己将茶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