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跌打长大,早就学会了隐藏情绪。可如今他却再也维持不住虚假的笑脸,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剥皮剔骨剁碎了喂狗!
“你竟敢火烧兰林宫!”宫云瑞咬牙切齿地道。他的脸色涨红得发青,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拳打向了宫鸿逸的左脸。
他怒道,“我杀了你!”
但宫鸿逸入军多年,哪是宫云瑞一介从文之人能打得中的?宫鸿逸以掌抵拳,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宫云瑞的拳头。他冷笑道,“我为何要烧女人住的宫殿?”
“为何?”宫云瑞恶声地道,“还要问为何?整个西凉里谁不知道你恨我?”
“是,我恨你,恨你到想将你活剐。”宫鸿逸哼笑一声,他抬手扣住宫云瑞抓着他衣领的手,将其用力掰下,宫云瑞的手腕在他的手下似乎要被捏断。
他道,“但我不是你,不择手段,尽是旁门左道,连忠良都迫害。”
他扔开宫云瑞的手,退开几步。他完全不能忍受与宫云瑞待在同一空气下,靠近一丝都让他心中泛恶。
他道,“我会报复你。但烧后宫的方式?...... 哼,我没你那么恶心。”
恶心?宫云瑞听得猛地连退几步。他闭上眼深深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