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冷,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抬高下颌用眼角看着来人。这该死的莫凌烟也不知是不是在兽潮里被发狂的灵兽撞了脑袋,还是弄丢了师兄被他师尊给揍了顿,总是想着法子在谢玄阳面前诋毁他。白祈杉现在一见这人就白眼相看,想学着符盛的暴力样把他压在地上打一顿。
他嗤笑一声,“你当你是玄阳肚子里的蛔虫,他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和玄阳可是亲同手足的好兄弟,和你这个刚收下不久的陌生徒弟怎同?”莫凌烟冷哼道。他就是看这白祈杉不顺眼,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来头竟然能让谢玄阳主动提出教授剑法。他和谢玄阳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见识过他完整的剑法呢!凭什么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白祈杉能捷足先登?
“呵呵,我还是玄阳同寝共眠的室友,你呢?天天住在山上。”白祈杉抱胸冷笑道。
“你你你你——!”莫凌烟找不到词反驳,心中一时间憋屈极了,气得脸都要发红,“我不跟你吵,玄阳说!”边说边想,要不是谢玄阳在场,他肯定要拔剑让这个白祈杉哭着喊他师兄。
谢玄阳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就对上的,好像他们从灵雁崖回来的路上就这样了。或许是他们两人天生不对头?
他曾听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