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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玦的脸上，脖子，手臂，都有抓痕，林多鱼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也处处可见吻痕。
顾熠和叶玦对视了一下，又各自移开眼。
“其实也没什么啦，大家都是成年人，酒精上头，理解理解。”林多鱼在那里打哈哈。她确实觉得没什么，除了早上刚醒来时吓了一跳。
她甚至还觉得挺好，她本就对叶玦有意思，这一觉不亏。
夏琬就不这么觉得了，她树立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被这一炮又打回了解放前。
叶玦拍了下林多鱼，“你出来。”
林多鱼跟着叶玦到外头阳台去了，客厅剩下顾熠和夏琬。
顾熠看着她，等她开口。
夏琬睫毛颤了颤，她强自镇静道：“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吧。”
顾熠沉默地看她，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他揉了揉眉，“昨晚你抱着我，说好想我。”
她低眸，“就这样吧，顾熠。”不想去追究到底是谁主动，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牵扯。
她起身，“我先回去了。”
没再看他一眼，提着小包往门口走去。
顾熠垂在身边的手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