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帷幕。
顾青行未往台上看去一眼,他提着剑走到沈淮初身前,低头道:“方才那人你认识?”
“没见过,但很眼熟。”沈淮初摇摇头,又抬手比划了一下,“他的剑——也给我一种久违的感觉。”
少年的神色有几分难辨,他拉着沈淮初下台,在两人身上加了一道匿声术。“矮子, 有些话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年纪到底多大?当初为何要跟着我来北凛剑宗?在来北凛剑宗之前你在干什么?和我分开后的那两年又在做什么?”
“我……”一连串问题砸得沈淮初头晕眼花,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思千回百转后只酿成一句话, “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
“那就慢慢告诉我。”少年轻声道。
他带着他分开人流, 缓步走出日月广场。一路上沈淮初未发一言, 顾青行也没催,只是手从沈淮初手臂滑向手腕,渐渐地越抓越紧。
“顾青……”沈淮初思量许久, 刚打算如实相告一部分,竟听见头顶人声再次嘈杂起来,他下意识抬头。
斗器结束后观众们纷纷退场,御剑的御剑,乘风的乘风,各个门派本该自走自的,然而此时九大仙门众人站立不前,为首的长老们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