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就被罚了,但他不傻,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人不是来找自己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一番,顾青行没有任何动作,他只能走过去,一爪子拍醒这个睡得直流口水的胖子。
也不知做的是什么梦,胖子嗖的一声坐直背,表情三分错愕七分惊恐,眼还未完全睁开,手就动起来,开始在宣纸下半部分、被墨染得不能再黑的地方鬼画符。
这样的动作持续有好几息,王潇终于睁开眼,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搁下笔,面带羞赧地摸摸鼻子,霎时之间,鼻头被染上几点新色,端的是滑稽逗人。不过王潇本人半分没注意到,还妄图将爪子揉上沈淮初脑袋。
沈淮初敏捷地后退半步,避开那只爪子,然后打了一下他的手,示意王潇低头看。
王潇瞪了瞪眼,右手往屁股后一抹,左手抬起开始擦鼻子上的墨,同时恳切地对沈淮初道了句“祖宗真是对不起,我怎么能妄图摸您的头呢,还是用这样的脏手”。
沈淮初直接扇了一阵风,将王潇从地上吹到天上,最后屁股着陆和石桌来了个亲密相接。
“有事?”顾青行撩了撩眼皮,走到沈淮初身后,把雪白灵兽的脑袋往后拨了拨。
王潇一个翻身变换坐姿,以跪坐的姿态、用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