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阵，江晨回过神来。
顾礼已经顺着门框蹲下了，脑袋靠在门框上，扁着嘴抽抽搭搭，“好疼啊，嘤嘤嘤……”
正打算过去扶他的江晨身形一僵，差点一个趔趄栽了跟头。
后来顾礼死活不肯起身，就赖在人家包间门口，在那里蹲着，一边哭一边抱怨林霜的恶行。
江晨被他死死拽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旁边，听他哭诉。
期间，他拿手机给霍怜发了消息。
——满屏的抓狂表情包。
“江晨你说……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
“这三年，我戒烟戒酒戒游戏，除了顾宅和出差……我从来都是往长岛国际跑；每次出差我还给她带礼物，我给她买买买……”
“而、而且我在床.上……从来不敢放纵自己，一直克制着，怕弄伤她……”
“他奶奶的！反过来说我短？”
“更过分的是，她还跟我妈说是我提的分手！我tm什么时候提过？”
“狗女人……”
顾礼一边说，一边抹泪。
饶是江晨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会儿也忍不住嫌弃起他来：“你哭归哭，能不能别tm的把鼻涕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