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脸盆里倒了一点点热水,又倒了一点点冷水,勉强打湿毛巾,擦了擦身体和脸。
正准备上床睡觉时,隔壁女邻居来敲门。
“你就是新来的啊,哟,还有条这么胖的狗呢。”
她一听“胖”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解释。
“不胖不胖,毛厚而已,虚胖,其实没多少肉。”
对方倒是不太在意,拉着她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多小时,顺走了她一条大咸鱼和两把瑶柱。
好不容易送走对方,江妙妙松了口气,关门时在心底
打定主意:以后少跟别人接触。
她根本不是那块料,和铁憨憨陆启明打打嘴炮还行,真的跟人交际起来,便宜都得被人占光了。
夜深后暖气不知怎么变冷了很多,她裹紧被子还是冷得发抖。
见江肉肉也趴在垫子上抖,便把它拉上床,抱着它睡。
江肉肉是实心胖,圆滚滚的大肚皮顶着她,里面咕噜噜响,显然根本没吃饱。
她摸摸它湿漉漉的鼻子,小声问:“你想他吗?”
江肉肉眨着眼睛。
她把头埋进它的白毛里,声音很难受。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