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吁出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靠在椅背上望着机舱顶部。
江肉肉没有椅子可坐,被关在笼子里,放在角落。
它似乎有些晕机,一直恹恹地趴着,偶尔吐两口酸水儿。
江妙妙想问士兵有没有晕车药,反被他们笑话一顿。
只好从包里翻出一块薄荷糖,藏在火腿肠里喂给它吃。
喂完她回到座位上,继续抱着陆启明。
后者总是冒虚汗,她拿纸巾给他擦,冒一点就擦一点。
虽然心里清楚用处不大,但是想竭力让他舒服些。
飞了三个多小时,士兵们开始吃饭。
他们吃得是军用野战粮,美味营养,还特别方便,加点水泡泡就是热腾腾的一顿。
机舱就那么点大,江妙妙闻到飘过来的牛肉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顾长州问:“饿了吗?来一份?”
她摇头。
自己带了饼干,够充饥的。
陆启明很明显跟他不对付,她不能为了口吃的背叛他。
尤其是他现在难受得什么都吃不下,她更不能独自享受了。
谁知怀中本该睡觉的人冒出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