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针还在肉里,不能放着不管。
江妙妙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针,抖得像个帕金森患者。
“不要怕,不要怕,就当缝猪肉,有什么好怕的……”
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可当手指捏住他的皮肉,准备把针尖往里戳时,热乎乎的血液流到她手上,一股恶寒的感觉从尾椎骨升到脑子里,猛地缩回手,哭着说:
“呜呜,我真的不敢……”
陆启明叹了口气,搂着她亲了口。
“妙妙,帮帮我,我很痛。”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看着手下可怕的伤口,狠狠心肠,开始缝合。
棉线用掉一大卷,陆启明腿上的伤终于被封好了,看起来歪歪扭扭的,像只大蜈蚣。
江妙妙经过最初的害怕,动作越来越娴熟,紧接着要去缝他肚子上的伤。
他连忙说:“等等,让我缓缓。”
他都快痛死了,这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江妙妙看着他虚弱的脸色,想到一物,跑去拿来,抽出一根点燃递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