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明听见动静,走到楼梯上问:“怎么了?”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做了傻事,手背在身后摇头。
“没什么。”
“哭成这个样子,要么看到你爹妈,要么就是受伤了。”
陆启明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给我看看。”
她心有余悸,看了眼窗外的黑影,低声说:
“先回房间去。”
到了房间,陆启明帮她的手指上药,本来嫩葱似的指尖夹成青紫色,指甲盖都破了。
他已经听完原委,贴好一张创可贴,戳戳她脑门。
“以后还手欠吗?”
她沮丧到不想说话,钻进被窝里,耳中甚至能听见丧尸在墙壁上攀爬的声音。
白天的幸福终究是短暂的,一到晚上危险便来临。
它们现在还没找到突破口,否则闯进来是分分钟的事。
陆启明把药品丢去抽屉里,坐在黑暗里看着她。
“你有没有什么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
想做没来得及做?那可多了去了。
她还没有暴富,没有割双眼皮,没有做全身脱毛。
没有买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