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我也要休息了。”甄澄面无表情的抬眸，与他对望。
反正她都要坐牢，现如今得不得罪夜宇深，她也不怕了。
大不了她就如实告知夜万州她儿子的身份，到时夜万州自会护甄寻翊的周全，保他手术顺利。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甄澄，你无药可救。”紧握拳，强压下掐死眼前这女人的冲动，夜宇深咬牙切齿道。
“是啊，无药可救。”年少时爱错了人，便注定了她药石无医的今日。
“好，你愿意做个阶下囚，那我成全你，但我夜宇深的妻子绝不能是个罪犯！”
夜宇深失望至极，生怕自己再和她说一句，就会控制不住心底杀人的欲望。
“把离婚协议签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之间再无半分瓜葛！”
闻言，守在门口的孟凡小跑进来，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了甄澄。
“桥归桥，路归路是吗？”霎时间鼻尖发酸，甄澄接过文件，想也不想就准备在末尾落笔。
可墨滴落白纸上晕开，笔触却僵在原点。
“又怎么了？”看到甄澄停笔，夜宇深嘴上不耐烦，眼底却闪过一抹悦色。
“我不能和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