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不再挣扎,夜宇深没能察觉到她此刻身体的虚弱。
他只当,身下人儿的平静,是心甘情愿的服从、是默契的交易。
他以为,是因为他能让她远离这工具房无休止的拖把清洁剂,可以给她难以想象的富贵荣华。
却不知,那是他前妻的生命,在病痛中流逝的无力。
“你是第一次?”
云巅几度,风雨骤停。
在黑布隆冬工具房完事,推开门,当夜宇深借着走廊灯光看清自己裤子上的斑斑血迹时,顿时一怔。
“用不着你管。”甄澄已经分不清那红是从崩裂的手术缝合口流淌而出,还是肿瘤导致自下身排出的脓血。
匆匆穿好衣服,甄澄低着头,从夜宇深身侧蹿出跑走。
她不能让夜宇深发现她的身份,看到她的伤口。
这一切她没法解释。
“你……”手伸出,却只感受到她发丝在指缝间流走。
天光破晓,走廊上已经依稀有了些人来人往的细碎步伐声,夜宇深一身凌乱,顾及到影响,没能去追那落跑的女孩儿。
“孟雨萌吗?”捡起那服务生遗落在地的名牌,夜宇深给孟凡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