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血自衣料涌出的温热。
颇为介意那块玉佩的苏明琅,不顾甄澄反对,直接刷开了身旁1909号房门,把她揽入室内。
“虽然简单包扎了伤口,但之后还是去医院看看最好。”
苏明琅待医生走后,瞧着不安的拉动身上衬衣的甄澄,浅笑着道:
“我自己住,没准备女孩儿的衣服,只能委屈你穿我的衬衫了。”
说话间,苏明琅拿了一条细皮带,蹲在了坐于沙发的甄澄面前。
“别动。”
甄澄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变态的举动,就见他双手往她身后一圈,把腰带系在了她腰身。
腰带微微一抽,她身上宽松的白衬衫就变成了收腰的衬衫裙。
“你的制服我已经让人去洗了,你要愿意,可以在这里等制服烘干了再走。”
苏明琅的余光微不可察的扫过甄澄胸前,他始终没能找到机会看清那块玉佩。
因此没办法确定,眼前这刚做完手术就来上班的酒店服务生,到底是不是他寻寻觅觅多年的人。
“我已经非常麻烦您了,真的很感谢您。”甄澄艰难的起身,鞠躬道谢道。
她没忘了自己来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