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甄澄浑身几近散架的从床上爬起,拽过一旁的薄被,遮挡了床单上刺目的血迹。
她本以为夜公馆里不欢而散,至少今夜,夜宇深不会再来找她。
“夜宇深……”
甄澄默默关掉了不断回放着不堪入目视频的电视,看向正在喝药的夜宇深。
每次他和她亲密,都要放那录像助兴,纯粹就为了羞辱她。
“我觉得你的病已经好了。”
她配的药向来有效,但夜宇深能夜夜折腾她,却绝非汤药的关系。
而是从她给夜宇深诊疗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那方面的障碍!
“以后你可以去陪莫子柔。”
若非是夜万州亲自将她请回给夜宇深治病,而他又喝着那么苦涩的药汁面不改色,甄澄甚至会以为这是夜宇深戏耍她的玩笑。
“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决定。”说罢,就连一缕目光都不曾施舍于甄澄,夜宇深便穿衣离开。
甄澄对他用情,他却待她如妓,用完就走。
“也好,省得吃药。”
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甄澄知道夜宇深是看见她流红,以为她是来了月事,所以才没让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