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多了,我把一位魔导师的假发都烧了呢,而且……是在讲台上,他正在上公开课,差点把他气到住院。”
梅尔一听,也禁不住哈哈地乐起来:“那西佩你练了多久啊?你昨天写得那么流畅,我自己试过后才知道,真的很难。”
“大概……”我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十二年前我上魔法学院,上到符文课程的时候,因为……你也知道,我的经济条件有限,我没有足够的钱买写符文用的专用纸张和墨水,所以我才试图找替代方法,我也是试验了很久,才最终确定元素可以用来书写符文。”
听完我的话,梅尔啊了一声,看着我的神情一下子又变得哀哀戚戚,似乎还很不满地哼了一声。
然后他抬起头,对我说:“西佩,真的,你真的比我厉害太多了,我从小有非常了不起的老师,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法师塔里,练习书写符文的纸张用之不尽,我甚至能拿那玩意折纸飞机浪费着玩,我从未因为那些琐事而苦恼,我可以尽情练习,随意学习喜欢的知识,我的老师愿意在任何时间指导我,他甚至允许我随意翻看他所有的藏书包括私人笔记,他完全把我当做儿子般看待……而西佩,你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魔法造诣甚至比我还高……”
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