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邝恒及时止住她的手,眸色深邃,“不可以碰它。”
平角裤只脱得一半,被这坨东西卡在子弹头囊袋里。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搞,本来邝恒就比她高出许多,原本以为在洗手台上的高度能拉进一点,可这样一来,言芩开始有点害羞,她只能跪在大理石上面微微倾靠着他。
他摸着言芩微微沾湿的头发,欣赏着佳人的一举一动,不经意相视一笑,言芩小声:“我脱不下……放我下来好不好?”
“好啊,我的言芩。”男人低头咬着她耳垂,微微用力,“宝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是这样说,可邝恒并不打算这样做。笑眼盈盈拿了条衣架上的领带绑住她的手,绕了几圈打了个蝴蝶结,抬起吻了吻手背。
可言芩好像有点害怕,水灵灵的大眼睛侃侃地直视他,目光下移扫过自己被绑着的手又重回他唇上。
嘴唇微颤,甚是灵动。
想了想,还是解开那个结,在她内心落在一吻,抚平那川皱眉,在一起这么久,每次她多多少少都会害怕,如果要说其实言芩不是一个M,just for some sense of security.在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