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相框里,他叁十岁的样子,说实话也挺帅的,在一众高管当众,如果忽略这个花色领带,气场还不错。
她摸着相框的玻璃,“还是那个时候好,大家都开心。”
算了,反手将相框推倒。
“我一个人在这里,我总会想起我们一起同……”
“我们没有同居。”言芩打断他,语气坚定:“不好意思,那个时候你不收,但是租金我是给足了姑丈让他转交给你的,不要重提旧事。”
多没意思,活在过去多没意思。
“言芩,执着的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一个有大把事都隐瞒于你的男人?”
“我是不想知道。”
“你别骗……”何深有意在这个话题大动干戈,一来一往神情渐渐认真起来,慢慢收起笑容逐渐全部退散,将言芩闪烁逃避着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下。
她总逃避。
“言芩,你活得开心、自我一点好不好?我改变不了你的心意,但是我想拥有你的人也是为了你可以淘尽所有的,而不是选择性披露自我。扮猪吃老虎。”类似的话说过很多次,何深不厌倦,只求她听进去,不要左耳进右耳出。
如果言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