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见他瞩目,抚摸着胸口的刺绣,轻声说:“这是我成亲的袍子,做来娶他的。当时朱姑娘还健在,为了这份交情,咬牙熬了一月,才把袍子做好交到我手,就那一次劳累过度染上了风寒,没几年就去了。现在朱绣已成绝唱,除了皇宫大内皇亲国戚能有一些,就剩下这套袍子了。”
小满不知他为什么说这些,只痴痴地看着他:“平安,你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平安嗤嗤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一直到弯了腰。他好容易直起腰,说:“你也好看,比新郎官还好看。”
小满又提起酒瓶灌了两口,酒意上涌,眼前一片模糊又清楚,清楚又模糊,他对那笑容满面的脸发问:“平安,你喜欢的人是朱姑娘吗?”
平安笑着摇头。
“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平安将百花酿一饮而尽,瓶子一摔,砸在地上发出熟悉的脆响。他凝视着小满,眼神像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是你。”平安说。
小满也学他一饮而尽,在炽热冲喉的酒意里,倾身吻了平安。
平安不仅没推开他,反而抬手捧着他脸,主动唇舌交缠,加深了鲜血味道的吻。两人一路进了平安那从没人进去过的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