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陆隽都没有出门,以养伤为名义将工作能推则推,平日里不是躺在这看电视就是靠在那玩手机,对整栋房子里的床椅沙发可谓雨露均沾。
这就苦了周盈盈,她一刻也不敢怠慢这位大爷,整日里为他忙前忙后,渐渐达到了通过他一个眼神就能知道是端水、盛饭还是扶着走路的狗腿子至高境界。
周盈盈觉得陆隽就是在故意整她,明明他自己都能洗澡上厕所,别的日常小事应该更加不在话下,却就是想使唤她跑腿。
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她自己也是个伤员,却还要辛辛苦苦地去服侍他。
周盈盈一边用淋浴冲着身子,一边愤愤不平地在心里发着牢骚。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口的踢伤已经恢复得基本看不出痕迹,只是碰到的时候会有一点闷痛。额头的擦伤结过一层薄痂,现在也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一片粉粉嫩嫩的新肤。脖颈上的勒痕也褪成了细细一段红线,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果然年轻人的身体修复能力就是强大,不像那个年近不惑的老男人。
当时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周盈盈有偷偷瞟过一眼陆隽的单子上的基本信息,才知道他今年居然都叁十七岁了,虽然外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