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把周盈盈死死按着操弄了几十下才罢手,最后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体内。周盈盈其间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现在只能像滩泥似的糊在床上,全身没有丝毫力气。陆隽倒是没事人一样已经穿戴整齐,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盒药倒了一片放到她半张的嘴里。
“这什么...”周盈盈含混地问他,眼皮都抬不起来。
“避孕药。”陆隽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端着水杯给她把药喂了下去。
周盈盈无力说话,但还有力气在心里骂人。
狗男人知道随身带着避孕药,都不知道带着避孕套。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陆隽又说道:“我不习惯用避孕套。”
...自私的狗男人。
陆隽垂眼看着她腿间的一片狼藉。两片花瓣已经红肿不堪,娇嫩的穴肉被操得外翻,她的淫水混合着他的白浊从穴口中淌出,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也不知是终于生出几分怜爱,还是又披上了那层温文尔雅的人皮,陆隽轻轻拍了拍周盈盈的头,声音居然能听出来一丝温柔:“今晚不用去上班了,我待会帮你请个假。”
现在想来,她今晚还不如早点出门上班去了。
当然,周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