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当然也有惩罚,你说什么惩罚好呢?」。
陈依依已经拒绝思考了,若可以她想直接昏过去,摇着头不断低喃着:「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雪华轻摸着陈依依脸,拇指抹泪水,柔声但却是命令句。
「帮我把裤子脱了。」
陈依依的双手虽能移动些许距离但还是碰不到,她想了唯一可行的方法,脸一阵红一阵白迟迟不肯动作。
陈依依不肯动,雪华自然有的是方法让她愿意动,拔了根自己雪白的长发道:「还记得发痒发浪到不行时频频把自己插到高潮,最后还蹭着水管爽到晕得那次吗?」
「……」陈依依脸色煞白,那是场噩梦,视线定住那根不明显得白色发丝,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摇着头拼命往角落缩。
雪华端笑地望着陈依依,显然这女人没服软的动作,对着手捻着发丝轻轻一吹,飞针似得直直没入陈依依体内,后就整了个姿势,躺在床上首支着头,若不注意那衣袍侧滑落露出支起帐篷的裤襠的话显然是一副看戏的大爷样。
很快那「虫子」开始发威,比那次来得更猛烈,可这次陈依依连自己动手蹭腿都没办法,只能爽腿成M字的坐着,用阴部前后磨蹭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