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擦到,她略吹完头发后就无力地躺在床上,把幼鸟捧住,闭上眼,这一天,这辈子身心的难受此时像有个落脚处有个宣洩的出口,本低声的哭着渐渐地越哭越大声。
雪华觉得陈依依哭得很吵,想让人闭嘴,但看宛如孩童躺在床上嚎啕大哭的脸,有些陌生的情绪,最后还是没用术让陈依依闭嘴昏睡,而是似安慰般扑了两下翅拍在那脸上。
陈依依这一天耗的体力本就难以负荷,于是很快也就哭着睡着了,就是睡着也时不时抽涕两下,本能地隔着浴巾在搔痒处抓弄,不到片刻身体就猛颤紧绷地挺起胸,低哑的声音也拔高,缓过身体无力一滩但下一秒又继续,在沉睡中也不断的高潮迭起。
而雪华慢慢浮离床,有束光从陈依依身体射出后直没入他周身的光环中,而陈依依也就不再动作,他合着眼飘浮了片刻后睁开视线落在躺在床上因浴巾松开而一目了然的女人,他挥翅那难文刺鼻地药味消失,至于那身体上各处的惨状,思索片刻后又挥了翅,瞬间使其復原。
在这母体没孕育出他的卵前还不能让这女人坏掉。
今天他有去找了资料,了解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地方。
在此时他就先玩玩,等时机到了再让这女人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