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凶狠无情地磨蹭柔软的内壁,疼痛与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身下人发出诱人且淫靡的鼻音。
“呜要……快停……听下来嗯啊!!”
“嘁,小嘴分明咬得很紧。”贺洲死死盯着发浪的骚穴,喑哑低沉的嗓子发声。
淫水在珍珠和内壁的夹缝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扭动的屁股被大掌固定住,手指抽出又重重地撞进去,妄图把珍珠顶进紧窄的骚穴深处。
“……啊啊太深了……顶、顶到了……哈啊啊啊啊!!!”
“贱逼真是水多的不行。”
贺洲充耳不闻,手指凶狠地埋进嫩穴里,把那团软肉撞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散飞溅到大腿根部。
苏岚没几下身体就抽搐起来,失声尖叫,如濒死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喘气,泪水闪闪落下,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圆润剔透的泪珠。
花穴绵长的高潮余韵悠长,由于珠子堵在穴里,淫水只能一滴一滴地从缝隙里溢出,啪嗒啪嗒滑落在地板上,穴眼一收一缩,白皙的珍珠在红肿的肉唇下若隐若现。
今天已经泄了好几次,几乎连站着都没什么力气了,苏岚只能趴在桌子,沉浸在刚刚的情潮中,双目失神地望向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