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又听到他低低威胁了一番,无可奈何地垂下手,她半睁着眼,视线被泪水模糊,朦朦胧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腿架在男人的臂弯里,麦色与雪白交织在一起,衬得那一抹白更刺眼。旗袍的下摆被推到腰间,媚红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敞开,被贺洲玩的潮湿又黏腻,那颗原本藏在蚌肉里的害羞又小巧的阴蒂,则不知羞耻的硬着。
“行了吧……”
太羞耻了,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苏岚又气又怕,带着哭腔问他。
偏偏这时候,贺洲像是没听见似的,揉搓玩弄那一片狼藉的花穴,手掌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他尽数蹭在了半透明的丝袜上。
“还不够。”男人恶劣地说。
苏岚低低啜泣,不自觉地将腿合拢起来,细腻白嫩的大腿夹住了贺州的手。
“骚穴是不是饿了?”贺洲故意曲解她的动作,低头亲亲她柔顺的发丝,他颠倒黑白地说,“骚货穿旗袍去参加宴会,是不是就想让父亲,还有那些老男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苏岚摇头求饶:“不是……今天不行,贺先生还在等我。”
贺先生是贺洲的父亲,贺敬年。苏岚是贺敬年的第叁任妻子,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