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上绽放凤凰花,枕边落下欢愉泪。
烛光在墙上照出剪影,鸳鸯交颈,双颊依摩。月光入暖帐,涟漪浮动,翻来覆去。
一室汗香,久久难散。
容絮在失去意识前,嘀咕一句:“男人的嘴不可信。”
哪里是尽量不弄疼她,分明是‘尽力足量’地掏空她。
***
容絮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枕边无人。
昨晚的记忆虽然断断续续,却也晓得自己做了什么。
面红耳赤的画面在她脑中时不时闪现,他抱着她时的体温尤在,还有他沉沉的喘息仍在耳边萦绕……
容絮“哎哟”一声,害臊地红了脸,抱着被子止不住地嘻嘻傻乐。越回忆心脏越是怦怦乱跳不止,她禁不住羞涩,将脸埋入被子里。
“如今我便是他的人了?”她喃喃自语,又摇头纠正:“不对不对,我是北阴大帝,不外嫁。应该说……他是我的人了。”
“我当然是你的人了。”一声略带笑音的话响在耳侧。
容絮耳尖一动,感觉床沉了沉,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一颗头发凌乱的脑袋。
只见风无怀正坐在床边,目光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