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奚啧啧了两声,还摇了摇头:“师父啊,你这样可不好啊。”
“还闹。”景眳朔揉乱了他的头发,“想想名字吧。”
“嗯。”景君奚阖上眼睛,凉爽的秋风吹动了他的发丝。
在郦满的最后一夜,恰无雨。
“君奚,”白泽滃点燃了墙角的香炉,“你的柔剑刚入门,但我能教给你的也只有那么多了。以后,你要自己学习,自己领悟,磨炼你的剑心剑意。”
“谢师祖。”景君奚跪谢。
“起来吧。”白泽滃指了指屋内摆着的剑,“你自己去选,选一把适合自己的。”
景君奚站了起来,开始一把一把地看,许久,他从墙上取出一把。
可他还未拔剑出鞘,白泽滃便道:“那把不行,那把是软剑。”
“哦。”景君奚讪讪地把剑放了回去,换了一把。
他还没多看两眼,白泽滃就道:“那把不行,太重,不适合柔剑。”
“哦。”景君奚又放了回去,挪了两步,又要取下一把。
“算了。”白泽滃推开他,从高处取下一把剑放到他手里,“你就要这把吧。”
“.…..”
景君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