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一笑:“第一次听到你对别人有这么高的评价。”
白泽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朔儿,你可是记起了父母被杀那日的情景?”
景眳朔颔首:“姚姚对我说,杀害我父母和他全家的,是同一个人。”
“嗯。”白泽滃摸了摸胸口,却记起那白泽玉已经归还给姚枂岚了,“不过你也别一心想着报仇,最重要的是活着。她自从入宫以来,便不断扩展人脉,现在的势力已是不可估量,你们可要多加小心。”
“师父,”景眳朔忽生一疑,“你知道这么多,她可有对你做出什么?”
“你多虑了。”白泽滃笑道,“我不过是一个有些名气的私塾里的讲师而已,她一个不问圣贤的妇人,怎么会知道我?既然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查到我头上。”
“但你还是小心为妙。”景眳朔的声音冷了下来,“那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白泽滃用茶杯的盖子匀了匀浮在表面的茶叶:“你放心,我开这剑铺,就是为了找人继承我的柔剑。你们走后,我就关了这剑铺,云游天下去。我意逍遥,茶酒纵年华;青山骸骨,且放歌归去。”
“好不自在,”景眳朔一笑,“是师父你的风格。”
白泽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