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一下。
竹剑绕到白泽滃身后,轻轻拍了他的腰一下。
“不算!”白泽滃怒道,“用这种诡计,我才不承认你赢了。”
“师祖啊,兵不厌诈啊。”景君奚双腿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承让了,承让了。”
白泽滃叹了口气:“方才那变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这一式和大鹏展翅差不多。”景君奚道,“因为我突起攻击,您的注意力全在剑上了,没注意到我用双腿在地上挪了几步。”
“原来如此。”白泽滃把竹剑扔到了地上,“愿赌服输。明天,我便开始教你柔剑。”
“好耶!”景君奚在夕阳的余晖下伸了伸懒腰,“今晚可有饭吃了。”
姚枂岚把香炉给熄了,打开窗户,让房间里的香气散了去。
潮气从窗户飘进了屋里。
姚枂岚把椅子移开,站在床边凝视着景眳朔的睡颜。再有些时候,他就该醒了。
净给人添麻烦。姚枂岚试想了景眳朔醒来后会出现的大哭、发怒,抑或是发狂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
“姚公子,我把饭菜拿来了。”景君奚俯在门边小声道。
“好。”姚枂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