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三磕过后再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还跪什么呢?”
“是。”姚枂岚依言站直了。
白泽滃重新坐回太师椅上:“说起来,朔儿的记忆,你可有办法解?”
姚枂岚摇了摇头:“但是他最近总是做梦,梦到以前的事,我很怕,怕他知道先代瑾渊王夫妇也是……”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白泽滃道,“朔儿有权知道真相,而且他也想知道,但你却不断阻拦。”
“我不想他像我一样背负这么多的仇恨。”姚枂岚把手指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上,“他的仇,我可以替他承担。仇恨,太苦。”
白泽滃叹了口气:“你这是自私。他若是知道本可以为你分担,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而且,你就忍心看他日日被梦魇纠缠?”白泽滃继续道,“看他终身为那几年的空白痛苦?”
一语中的。
姚枂岚在室内来回踱步道:“您说,我该怎么做?我曾有一封信,信上写有当年那件事的经过以及证据,是静阳王妃的哥哥所写。但是我当时沉溺于仇恨中,生怕他遭受和我一样的痛苦,所以我把信给烧了。现在我该怎么让他相信我?”
白泽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