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官府三番五次的上门请求,最终还是出山加入了战争。”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是最大的悲哀。”张满摇了摇头,“银真人杀敌无数,战功赫赫,战争胜利没多久,便被当时的大将军找了个通敌的理由赐死了。”
“所以,你的程澄师兄才决心归隐吗……然后呢?”姚枂岚瞥了一眼景眳朔。同为大将军,不知他现在作何感想。
“然后我和我的师兄们就没什么联系了。陆机师兄有五名弟子,就是他们六人创办了银真酒楼。赵仂师兄只有弟子一人,下山后便组建了劫富济贫的义会。就这么过了多年,大概是两年前,我听说赵仂师兄死在了自己的房中。他年轻时心口就经常不舒服,由于尸体上既没有伤口,也没有验出毒来,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犯病而死了。”
“这个故事就到这里。”张满道,“你们要找的人,有可能——我只是说有可能——是赵仂师兄那唯一的弟子赖昊决。昊决那孩子我只见过一面,是个孤儿,师兄收养他时他才十岁,多年来一直跟着师兄。如果凶手是他的话,难道是怀疑陆机师兄杀了赵仂师兄?可他们年轻时关系很好的啊。”
姚枂岚撇了撇手:“谁知道呢,恩怨情仇这种事,本就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