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蛊是姚枂岚的一大心结,景眳朔并非有意提起,他只是要把事情都说清楚,免得到头来发现,一切都只是空欢喜一场。
“不可能。”姚枂岚道,“在找到你之前我简单地看过尸体,那些人是被某人用和那六人同样的方法杀掉以后,才用你的剑在脖子上割了一刀的。”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在受剑伤时就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说与你有关?”姚枂岚哭笑不得,“那剑痕处的血迹很少,有些甚至没有,说明那些人在受剑伤之前已经死透了。”
“哦。那就最好了。”景眳朔可算彻底放下了心,却有些失望地答道。
这家伙,越来越爱撒娇了,真是宠坏了。
姚枂岚瞥了他一眼,还是说出了他想听的那一句话:“信任先于事实。”
这一句话果然说到了景眳朔心头上,景眳朔脚步一顿,尔后嘴角一勾,跟紧了姚枂岚。
一个人能反反复复地爱上另一个人多少次呢?
为什么你明明想要远离我,却总能让我愈发心悦于你?
景眳朔突然觉得,除了姚枂岚,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无所谓了。
姚枂岚带着景眳朔从窗户进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