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有再哭,脸色却黯淡至极。
“回来了。”景眳朔道,“再等一下,晚膳就准备好了。”
景君奚心一横,整个人“扑通”一声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倒在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有话直说,不得乱跪。”景眳朔站起身来,想去扶起他。
景君奚道:“师父,我是真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景君奚抬起头,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却被他死憋在眼眶里:“姚公子还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结果为何,都不用再问了。这一句话有如惊天巨雷,劈得景眳朔的脸色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以近乎慌乱的口吻问道:“然后呢,他还说了什么?”
景君奚不忍再看,又把头低了下去:“今夜戌时,铜雀楼见。”
北千晗从未见过如此惊慌失措的景眳朔,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景君奚听得景眳朔道:“起来吧,不是你的错。他那么聪明,怕是自己猜出来的吧。”
这种时候,景君奚突然冒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腹诽。说起来,姚公子之所以会变得这么自恋,是因为有您这样总是捧他的人在吧?
景君奚不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