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姚枂岚。
景君奚啧啧道:“就说你放不下人家。何必呢,师父。”
“闭嘴。”景眳朔的眼中渐渐染上焦急之色。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人一番义正言辞的演说。
“师父,”听了姚枂岚的一席话,景君奚有些无法接受,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姚公子说的,是真的吗?”
景眳朔点了点头。
直到此日,他才微微明白了姚枂岚那句“帝王家,无情冢,为帝王者,最忌多情”的意思。必要的时候,连自己的子民都能舍弃的,才是真正适合统率天下的人。
其实他在外出征,又何尝不是如此?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帜,不也伤害了别国的子民?只因为所冠的国名不同,便差别对待,又何尝不是一种薄情?
薄情,与多情,并没有他原先所想象的那般界限分明。
“走吧。”景眳朔最后看了一眼那逐渐隐于烟雾中的身影,转过身。
景君奚反应不过来:“啊?”这么着急地赶过来,就看一眼就走?
景眳朔道:“他已经没事了。走吧。”
师徒二人,一人靠在马背上,一人在地上牵着绝尘,俱是心事重重,走得很慢。托姚枂岚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