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枂岚知他尚不能完全接受这一观点,又道:“除此之外,还得明了一件事。小的牺牲成就大道。若不会舍弃,便无法实现自己的目的。你说对吗,王爷?”
景眳朔已经站在景君奚身后好一会儿了,姚枂岚这么一说,景君奚才反应过来,忙回头问好:“师父,早安。”
景眳朔对他点点头:“早安,君奚。”
方才姚枂岚提出的观点,正是两人最大的分歧所在。最后画蛇添足地问景眳朔一句,除了挑衅别无他意。本以为景眳朔会炸毛,或是至少冷哼一声,谁知他竟一本正经地道:“你说得很对。”
姚枂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或许是因为怜悯,自烧掉了姚家大宅的那晚以来,景眳朔对他就是极尽温柔和包容,有时甚至好到了令姚枂岚无所适从的地步。
虽然厌恶在别人面前示弱,但景眳朔的“怜悯”却给他很舒服的感觉。
店里的伙计从马厩里牵出了绝尘,景眳朔把景君奚的书和笔墨收入包袱中,道:“我们今天就会到华涂城。”
姚枂岚把景君奚抱上马,自己也坐了上去:“华涂啊,说起来我和华涂还挺有缘的。”
景眳朔拉紧了缰绳,难得地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