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趟这浑水,可有权力的地方,势必会有斗争;有斗争,势必会殃及池鱼。可惜行走在沼泽之中,又怎能不沾淤泥?
想到这儿,他默默叹了口气,向北千襄深鞠一躬:“太子殿下。”末了,朝北千翎点点头:“厉王爷。”
他是个敢爱敢恨的率性之人,不怕得罪了厉王,倒是苦了北千翎。
北千翎在心里苦笑道:“这态度表现的也真是明朗。”嘴上却说:“眳朔兄真是越发俊朗了。”一个“眳朔兄”,不着痕迹地将二人关系拉回些许,下手之快,让景眳朔也不得不暗叹几分。
韶宣帝此番举动,意思再明显不过。原本欢乐的气氛突然就尴尬了起来,厉王党的官员都不由得在心里捏了把汗。
景眳朔也不想立即与北千翎交恶,顺着台阶下了:“哪里哪里,眳朔自是比不过厉王爷的玉树临风。”
韶宣帝哈哈大笑两声,扶住景眳朔的肩膀:“眳朔,你先回去卸甲,休整一番。朕为你准备了接风洗尘宴。”
啪——
厉王府中,响起清脆的落子声。风吹起了白色的帘帐,也吹起了坐在帘帐里面的人的衣袂。那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眸之中满是认真。
“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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