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审视着,阮雨有些无措,吞吐着问:“我、我,需要我把那位周先生留下的针剂拿上来吗?”
小几上的水杯空了一半,她猜到周辞清已经服了药,但看得出没有一点作用。
“不用。”周辞清扯过毛毯把颤抖的腿盖住,“那是杜冷丁,用多了会上瘾。”
阮雨不禁后怕,难怪他会说周宴琅在挑衅。
毛毯扯下的同时,被覆盖着的相册铺陈在小几上,已经被掀开,还有几张照片被抽出放在上面。
似乎都是周辞清的照片,不过边边角角的位置总有那么一部分姣好五官露出。
她看得入神,不知有人也在看她。
“这是我太太拍的照片,她叫阮语,耳元阮,语言的语,是一名摄影师。”
或许疼痛最能引出深藏的脆弱,阮雨抬起头时,周辞清正看着相册,神色温柔,眼睛似乎载着今晚的雨。
她胆子大了点,向他介绍自己:“我是雨水的雨。”
不过周辞清似乎没有要了解她的意思,拿起一张照片:“这是她在香港利东街拍的,那时正值圣诞,她说想去看那里的天使灯。”
于是他就放下所有工作陪她去了。
照片里的阮语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