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匍匐着,一点一点挪向外面。
就在她指尖要越过门框时,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紧紧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不是他。
信念顿时坍塌,似乎有感应一般,头顶上的砖块也跟着松动,带着火苗直直坠落。
“小心!”
许时风俯身穿过横梁扑在阮语身上,结实滚烫的砖块砸在后背,哪怕有湿透的被子隔着,也痛得他不禁闷哼一声。
水气隔绝掉大部分浓烟,阮语的窒息感得到些许缓解,正要开口,陈腐的吊顶终于不堪火热,在越发响亮的断裂时中爆裂倒塌。
“啊——”
阮语刚叫出声,护在她身上的许时风收紧手臂将她抱紧,一个翻身利落将她带入隔间的角落处。
不过眨眼的时间,一阵巨响与烟尘过后,他们刚才躺的地方已被水泥板覆盖。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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