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阮语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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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每一个小隔间都有人在住,阮语作为后来者,只能住在潮湿的楼梯底下,一晚上都被滴落的水惊醒无数次。
比持续不间断的药效还要折磨人。
幸运的是,有大胆的女生走出隔间,为她披上一件破旧的薄外套。
头顶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熹微的光一道道驱散阴暗,阮语不由得贪婪地抬头感受。
“阮姑娘,昨晚休息得怎样啦?”
铺满灰尘的木楼梯被踩踏出发霉的白灰,通通落在阮语的头上。
近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再加上针剂的威力,别说落了满头的灰,就算现在有人上来踹她一脚,她也没有力气叫嚣。
不负所望,走到她面前的披拉再次起脚,在她条件反射要闭上眼睛时又突然收回去。
“难得啊,阮姑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