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短短几日里,地下室关的人已经换了几批,而周辞清已经疲惫到连记忆都开始出现了错乱。
阮语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能让周辞清焦头烂额到这种程度的,她知道了也必然帮不上什么忙,何必艰难从泥潭中抽身后又走近瓜田李下。
而后,她主动将周辞清压在钢琴上,让体内的巨兽撑开她花穴的皱褶,捧着他的脸细密地问着,让他享受难得的放松。
既然下定决心要跟着周辞清进入黑色的世界,阮语注定要刷新自己的叁观,彻底为之改变,她过往认为的黑白是非将要全部颠倒。
过程很艰辛,而幸周辞清并没有迫切地要求她短时间内完全接受,她就继续做自己,等环境把自己潜移默化。
但宋毓瑶总会来干扰她的选择。
她即将启程,但在这之前,还要忙着要和新的地区负责人交接,其头疼程度不亚于周辞清的焦头烂额,不得不每天和阮语抱怨,说要是你不离职那该多好,有时候还会借着酒意求她回到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