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连呼吸的空气里都只有彼此的味道。
周辞清想在阮语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表情,但他看到的只有期待、忐忑和藏不住的腼腆羞涩。
许是他神情太过凝重,饶是微醺的阮语也经不住他这样注视,捂着脸就要爬到床的另一边。
“睡了睡了,当我没说过!”
被子才掀开,阮语还没来得及藏进去,柳腰又被一条强壮的手臂捞了回去。
“但我听到了。”
周辞清将还想挣扎进入被子的人搂回怀里,可阮语还是不愿直视他,又把脸藏进他的颈后。
一直以大胆着称的人现在只敢躲着不敢开口,周辞清觉得好笑,揶揄一句:“是不是喝醉了。”
“对,喝醉了。”
然而没过几秒,连耳朵也憋得通红的阮语又抬头坐好,不太服气地反驳自己:“其实也不是很醉。”
周辞清笑出声音,拨开她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