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清左手不能动,也不能沾到水,阮语便让他坐进浴缸,然后她在外面替他洗头。
“你之前中过枪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有泡沫流下来,周辞清闭上眼睛,额头贴在阮语的小腹前,舌头钻进她的肚脐,“这世上我只为你一个人挨过子弹。”
所以他才会说那番话——我比我想象中更爱你。
加压过的水冲走头顶所有的白沫,阮语关水跨进浴缸,挤了点沐浴露在掌心,一寸一寸地抚摸他的身躯。
正如他所言,他身上没有太多的伤疤,又因为长年累月躲在阴处,白皙又细腻,比女孩子的皮肤还要人难以释手。
周辞清立正不动,看着她的双手从自己颈侧作起点,一路往下,滑过锁骨,落到胸前,发烫的掌心揉搓起他两点茱萸,然后才舍得继续下滑,直到停在他小腹下的毛发上。
虽然她的手把他大部分观感掠夺而去,但他却始终把眼睛定在她脸上,看着她从坦荡变得游移羞怯,最终停在乐园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