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为你再沾任何一点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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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的时候,周辞清果然发起了低烧,他本人迷迷糊糊的没感觉,还是贴在他身上半睡半醒的阮语先发现的。
早就猜到有这一着的邵震立刻拿上消炎针,章正辰则安排车辆立刻出发去宿雾机场。
周辞清有私人飞机,不大,但能做一室一厅的格局。
艰难险阻颠簸着回到了宿务机场,周辞清情况更坏,原本还能睁眼说说话的,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上了飞机,邵震指挥着旁人把周辞清抬上大床,嘱咐了阮语几句注意事项就领人离开,给二人留出个独处的空间。
周辞清还没有睡醒,阮语便趁机到套间的浴室洗了个澡,热水冲刷下来的时候,她终于感觉粘稠感从身上剥落。
浴室里挂着大大小小的毛巾,阮语披上浴袍,又把洗手台上的小毛巾用热水浸湿,打算给周辞清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