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的哭腔:“若若昨天才做完透析,一下病床就哭着要找爸爸妈妈,我真的恨死自己,恨死自己为什么没有合适的肾给她!”
“靖雅你冷静点,这怎么关你的事呢?”吴观山连忙制止她自残的动作,紧紧地抱住失控的许靖雅,“要怪也是怪我。要不是我,你孕初期就不会酗酒,你和若若就都能健健康康的。”
看着两人自导自演的好戏,许时风从未有过的厌恶。
姑姑孕初期为什么会酗酒?不就是逼吴观山离婚娶她吗?
表妹的经历他非常遗憾且痛心,但是就如阮语所说,吴意侬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要她一个受害者放下仇恨,无私奉献?
第一次,他没有出声安慰,冷冷地坐在沙发旁观一切。
刘工并不知道个中利害,在许时风没有回来之前,许靖雅就给他看过小若若的情况。
说实话,很不好,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瘦的小女孩,脸色蜡黄憔悴,鼓鼓的脸蛋不是肉而是水肿,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疼,想伸出援手拉她一把。
“你们要找人?”刘工不忍看到一对父母为儿女这样痛哭,“我倒是认识当地一位人物……”
“刘队!”
许时风高声打断,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