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被他退后一步躲开了。
“你不按合同履行义务就算了,还要冒用我的身份,破坏我的市场。”他一手挥开披拉伸过来的手,面容森寒,“现在到底是谁才是破坏生意的罪人?”
当年那份合同上写明,如乙方违约,需要赔偿的金额,是这些年所有生意额的十倍。
恐怕把他披拉所有的货物卖出去也抵不了这笔天文数字。
“周少,那批M1911都是假货,不值几个钱的,怎么可能影响到周家的市场呢?”披拉据理力争,“你们周家才是市场决策者,所有人都要听你们的话……”
“那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周辞清揉了揉僵硬的手腕,目光冷酷,“我说了让你尊重阮语,别打算挑战周家的权威,你怎么不听呢?”
看着披拉惊恐的表情,周辞清又缓和一笑:“别怕,我也把你当成长辈来对待,怎么敢问你拿这么多钱呢?”
他看了一眼斜前方的邵震,淡漠抬了抬下巴:“去,让人把合同销毁了。”
邵震微微欠身,转身就要去联络陆地上的人。
披拉见状,终于明白周辞清的意思,连忙要去拦准备离开的周辞清。
“周少!周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