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连忙抓住裙摆里捏揉的手,娇声制止:“不要揉了,旗袍湿了就没其他礼服可以替换了。”
“那更好。”他啃咬她露出的一小截皓颈,“那我就脱光你的衣服,将你锁在房间,只能等我回来干你。”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把手指抽了出来,还沾着春液的手圈上她纤细的手腕:“手腕上少了点饰品。”
说罢,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像变魔术一样,手心翻了一转,一只通透浓绿的翡翠手镯就躺在了他掌心。
“我帮你戴上。”
满眼的翠绿晃过眼前,原本握着一串澳白项链的手被轻轻抬起,那带着余温的玉镯便要穿过她的虎口。
“等等!”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样通透的帝王绿更是世间罕有,不用问就知道是他老周家的珍藏品。
“我等一下打碎了怎么办?”
“打碎也无所谓。”他不顾阮语的阻拦,用力一推,那水头极好的手镯便稳当当地挂在她白皙的皓腕上,衬得肤色更加透亮。
“一代代传给周家媳妇的,给了你就是你的东西,打碎换了我再换便是。”
谁让周家现在由他话事。
温润又霸气的绿在眼前晃了晃,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