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你知道了?”
阮语又往上亲去,这次轮到他的下唇:“我刚才见到许时风了。”
听到是这个回答,周辞清只是笑笑,抬手将贴在她脸上的湿发拨开:“他算什么礼物。”
他牵起阮语套弄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我给你的,肯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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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似乎已经忘了外头还有个关以沫在等着,在椭圆的按摩浴缸里又做了一次,才慢悠悠地吻着走出浴室。
凌乱的床铺已有人来收拾过,阮语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尾的春凳上,刚要催促就被人推倒堵住了嘴巴,身下的巨龙又要挤进她红肿不堪的蜜缝。
“别……”她扭头要躲,伸直双臂要挡开压过来的周辞清,“你再磨蹭别人都要睡了。”
也许真的是件极为重要的事,经她这么一提醒,周辞清果然停下揉乳的动作,埋在她颈侧轻声叹息,最后依依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尖,便从阮语身上起来。
干净的衣服就放在床边的太妃椅上,他穿上宽松的条纹衬衫,将还抬着头的凶兽塞进内裤:“今晚要谈的事比较重要,你不用等我,但是头发必须吹干再睡觉。”
阮语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以手支头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