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周辞清显然很满意她后半句话里的期待，阴沉的眼眸里总算有温度上升，捏捏她的脸颊宠溺道：“好，回到家我给你做避风塘炒蟹。”
缺少灯光的地下室有很多房间，每一间的隔音都极好，但周辞清进入房间后并没有把门关上，留了一条门缝。
低沉的谈话声从半掩的门后逶迤而出，阮语正要留心去听，一声沉郁枪响轰然炸出，结束一切，徒留血腥与火药味蔓延。
阮语合上眼睛。
她带去的究竟是功德还是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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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湄公河丰水期，各类河产肥美鲜嫩，被装在竹篓里的螃蟹生猛得很，爬来爬去，刮得竹片沙沙作响。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做饭？”
看到蹲在竹篓前挑螃蟹的周辞清，阮语不禁讶异。
“我只会做这一道。”他挑出四五只扔进木桶，示意厨师拿去处理。
起身的同时，周辞清叼走她手上咬了半块的饼干，顺势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勾缠：“你老是学不会，那我只能自己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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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语第二次跟着周辞清到香港探望阮仪夫妇的场景，和第一年没什么不同。